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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這樣,直貴還是沒想給她打電話。他預感到,要是那樣做了沒準會成爲無法挽回的局面。雖然每當想起她的事心裏就會躁動,但他相信早晚會平靜下來的。
聯誼會過去大概十天左右的一個晚上,直貴跟平常一樣在吧檯前忙碌着。一對男女客人走了進來。看到那兩個客人他喫了一驚,女的是中條朝美。
當然不會是偶然。一定是她按照那張名片後面的地圖,帶那個男人來的。可是,她沒有跟直貴說話。只是在吧檯前和那人挨着坐了下來,環視了一下店內。
如果不是人家說什麼,自己不主動親密地說話,這是店裏的規矩,直貴跟對待其他客人一樣,首先遞過去酒水單。
她點了波本威士忌兌蘇打水,男人也說同樣的就可以了,有點滿不在乎的口氣。
男人看上去比直貴要大些,披着深灰的夾克,裏面是高領的內衣,像是頻繁地去美髮廳,完美地保持着髮型,像是再長點或再短點都會顯得不自然。
直貴注意儘量不去看他們兩個,但隻言片語進入耳朵裏怎麼也避免不了。詳細的內容聽不明白,好像不是什麼高興的談話。
“我說別再浪費時間了,相互間考慮下步的詩更好些。”聽到朝美的聲音。
男人嘀嘀咕咕地回答着什麼。像是在說:“不做着試試看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