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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貴:
身體好嗎?
我這幾天有點感冒的徵兆,一個勁兒地打噴嚏。可是同屋的人說不是感冒,大概是花粉過敏。我覺得花粉過敏一般只在春天才有,不是那樣嗎?他說就連秋天也會有的,不管那些了,我現在喫着治感冒的藥。沒什麼大事,不久就會好的。
實紀姑娘好嗎?幼兒園的生活習慣了沒有?上次由實子來信說,還是個小孩子,什麼忙也幫不了。作爲母親要求太嚴格了吧。而且由實子比一般女性要堅強得多,也想讓實紀姑娘長大後成爲不尋常的人吧。
另外,上次我也寫過,實紀姑娘也不再那麼費事了,是不是該考慮第二個孩子了呢?就實紀一個,她也會寂寞吧。這件事由實子也沒提到,也許還是不好意思。
偶爾也想看到直貴的回信,一張明信片也好,寄給我吧。
那麼,下個月再見。
武島剛志
反覆讀了剛志的來信,直貴嘆了口氣:還是老樣子,寫了些悠閒輕鬆的事。大概是有檢查的關係,不能寫什麼過激的事情,可讀信的時候,使人覺得監獄裏不存在什麼壞事。
最近寫回信都交給由實子了。直貴本來對這樣的事就不擅長,也沒有時間寫。可是覺得自己偶爾也寫寫信的話也許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