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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晚上十點回到休息室,三十分鐘後被人發現倒在休息室的地板上。
整個過程乍看沒有任何異常,凌安楠不是醫學專家,解釋不了在這種情況下,腦溢血發生的可能性。況且,現在的醫學水平,也不可能準確的預測人發生腦溢血的可能。
作爲犯罪學家的職業習慣,總是習慣性的把任何一件事往人爲的方向去想,就像警察看所有人都有嫌疑,說是職業習慣也好,總之遇上意外後,第一思考方向絕對會比一般人想得要更狗血,既然常規思路走不通,那麼就換一個思路。
一個簡單的假設,假設這個案子是一起有預謀的罪案,那麼就存在一個嫌犯,嫌犯的作案手法無從得知,動機會有可能是什麼?
突發性腦溢血,並不是典型的打擊報復行爲,這種具有僞裝意義的結果可以合理地將人的注意力轉移到自然發病上,不會和故意行爲聯繫到一起。
所以,動機可能會是第一,報復,在秦政陽之前的病人裏是否有手術失敗的病人或者因爲併發症而對手術結果不滿意的病人,因此對秦政陽產生了打擊報復性行爲。
第二,秦政陽涉及了某些人的利益,這些人爲了利益所以下手把秦政陽除掉。
第三,秦政陽陷入了某種情感糾葛,介於目前和牧文羽情感順利,順利訂婚,這種可能性較小,但是不排除婚前恐懼症導致的出軌行爲。
不過以自己對政陽的理解,這個動機姑且先劃掉比較好,理論也要結合實際來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