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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哥,這我都看過了,下午五點準時下班回家,中間也沒有離開過辦公室,只是有人不停的去他辦公室找他,人員名單我都給你列出來了。”
“大部分都是神經外科的醫生,有一個醫藥代表,還有個大概是病人家屬吧,其他的就沒有了。”衛晨浩獻寶似的從電腦中調出所有進出人員資料,衝着凌安楠挑挑眉,這麼簡單的邏輯自己早就想到了,還用你說。
“辦公室的監控記錄我也給你調出來了,就是距離稍微有點遠,只能拍到進出的人大概輪廓,我根據辦公室人員名單排除了一下,除了明顯是家屬的人員進出之外,其他都是神經外科的醫生。”
“哥,我就沒想通,你到底想查什麼,這不就是很明顯的意外事故嗎,你看我找了這麼多資料信息,連個最小的疑點都沒有,現在年輕人猝死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新聞,網上到處都是年輕人猝死的報道,你這會不會是職業病,你別看我就是下午手癢順手這麼一查,你不能因爲自己是犯罪學家就把所有的事情都歸結到犯罪上吧,哪有那麼多罪案。”
凌安楠看着所有的監控錄像,開始思考自己這麼做的真正意義是什麼?是真的有疑點,自己爲了幫助好友所以才展開了調查嗎?
如果是,疑點在哪裏?還是說,自己只爲了能夠掩飾自己的無能,爲自己的脆弱找上一個藉口,龜縮在這裏不敢去面對現實。所以就是一個懦夫不是嗎?
凌安楠頓時頹然了下來,癱坐在沙發上。
衛晨浩見狀不敢打擾凌安楠,只好乖乖的坐在一旁上網亂逛,突然在新聞首頁看見了一則突發新聞,拍拍凌安楠的肩頭,“哥,你看,你快看,成都市出現了一起命案,你看這裏,五月八日晚十一點半至十二點之間,一名五十二歲的中年男子在西湖公園被鈍器擊打頭部致死,如有市民目擊該命案,或者能夠提供破案線索,歡迎撥打熱線電話。”
“這裏還有一篇,上面說的是屍體被發現時是呈現跪地姿勢,受害者遭到了死後肢解,右臂被直接割去,殘缺的部分下落不明,如有市民看見不明包裹,請不要輕易打開。近期儘量不要一個人出入陌生地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