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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誠見衆人都出了房去,這才又跌回了寬大柔軟的老闆椅裏,剛纔好險啊,就差那麼一點自己就說了。抬頭望了望頭頂的監控,謝誠捏着褲袋裏的另外一張電話卡,一時間拿捏不下,自己是不是應該給自己包養的情婦去一個電話問問情況。
凌安楠和紀政陽出了房門之後,就來到了臨時的監控中心,凌安楠拿過一張椅子坐在了中間,大有要和謝誠拼比耐心的架勢,死死的看着監控裏謝誠的圖像。
示意輪值的警員出去休息休息抽根菸,紀政陽這才和凌安楠兩個人坐在了監控室裏,平靜了下來,“安楠,我也別凌教授凌教授的叫你了,你也別老叫我紀隊長紀隊長的,怪生分的。你上次叫我紀政陽不是叫的挺順口的嗎?就那麼叫吧。這個謝誠牙關這麼緊,什麼都不肯說,我們現在是一籌莫展啊。”
凌安楠見屋內只有他和紀政陽兩個人,肩膀也鬆弛了下來,伸手扯松脖頸上緊緊的領帶,鬆開了襯衣頂端的紐扣,“政陽,這下糟了啊,兇手一定已經開始行動了,可是我們連目標都不知道。”政陽,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再說出這個名字。
“你知道我們現在這叫什麼嗎?我們就是瞎子過河,摸不着邊啊。現在手頭有的證據都不能夠構成謝誠有罪的論述,他身份又放在這裏,根本就沒辦法逼他開口。這江貴就更好了,找個犄角旮旯躲起來,這麼大個城市,我就是把所有警察全撒出去都找不到。老凌啊,你給我出出主意吧,我是睡上一覺直接睡到九月二十三日醒過來好呢,還是把謝誠刑訊逼供逼他說出事實好?”紀政陽叼起了煙放在嘴裏,又伸出煙盒遞給凌安楠。
凌安楠擺擺手示意自己並不需要,“要不你直接拎着謝誠跑到門口去,對着兇手喊話,說謝誠就在這裏,我把他送給你了,這可能還快些。”凌安楠有些啼笑皆非,紀政陽這下算是猛虎被困住了手腳,彆扭死他了。
“切,你說的輕巧,我這肩上的警銜還要不要了。”
“等吧,再等等,應該能等到的。”凌安楠看着書房內坐立不安的謝誠,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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