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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然坐在後座上,平靜的轉過頭來,淡淡的望了凌安楠一眼,腳步輕挪,不疾不徐地下車站定,和凌安楠穩穩地對視。
凌安楠嘴角含笑地望着嚴然,笑意卻絲毫沒有到達眼底。有關嚴然所有的信息都在腦中飛快地重複一遍,在心中拿定主意後,輕笑着說道:“嚴小姐,裏面請。”
嚴然最後深深地望了凌安楠一眼,在他深邃黝黑的瞳孔裏沒有如同往常一樣看到任何的情緒,讓她心中警鈴大作。作爲一名女性,一名頗有姿色的女性,能夠在市裏運營一家規模如此之大的夜店,自然也是個狠絕冷豔的角色,不是任何人都能夠隨意拿捏。
在社會上摸爬滾打這麼多年,她自然有她的獨門絕技。她能夠透過眼睛準確判斷別人的情緒,那藏在眼眸深處的情緒。就像那位佇立在一旁的紀政陽紀隊長,從一開始心中便帶着焦急的情緒,雖然他掩飾的很好。這些搜查她別墅的警察眼底多多少少都有着厭惡憎恨的情緒,不時瞥向她的眼神裏面讓她清晰的感受到芒刺在背的灼燒。
可是,眼前的這位神色平淡,眼眸深處的湖泊同樣波瀾不驚的男人,讓她看不透。一身細緻講究的西裝,筆挺的站在一羣刑警中絲毫沒有突兀感,反而異常的和諧。紀政陽這個刑警隊長甚至下意識地像他求助,就說明在這裏最危險的人真是眼前這個淡漠淺笑的男人。
輕挪腳步,嚴然重新踏入自己的住宅,和刑警們一起。
“向前走,去裏屋。”凌安楠站在嚴然身後,平靜的說道。
嚴然沒有反抗,只是照做。在這種時候,撒潑打滾的處理辦法反而沒有效用,也不是她的行事作風。不如見招拆招來的輕鬆,她對自己有自信。就憑這些愚笨的警察,沒可能勘破她的機關。只有一張沾有血跡的木桌,在當今疑罪從無的法制規定下,法律奈何不了她。
找到木桌的房間不大,一張足以躺下一個成年女性的木桌正正中中的擺在其中,在木桌的左側是一塊巨大的白色幕布,想來應該是用來播放視頻所用。在木桌的右側是兩張柔軟的咖啡色皮革沙發,中間一張同色系的小圓桌。沙發背後和木桌對面都是一整面的書櫃,上面擺放着各種人物傳記,歷史哲學的書籍,在一個夜店老闆的家裏看見這樣的佈置,讓衛晨浩覺得很是蹊蹺。
凌安楠雙手向後虛按,將其他人攔在了門外。隨即跟在嚴然身後走入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