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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纔說的得有點誇張,”我假笑着,“只是關於時雄的信息不夠,想作點補充。那個病人嘛……”我舔舔嘴脣,“很好,很正常,目前沒有任何問題。”
白髮男人依舊目光狐疑:“哦,那就好。雖說人死了就完了,可把身體的一部分拿走給別人用,對親屬來說不是什麼愉快的事。”
“沒想過拒絕?”
“沒辦法,是他本人的意願。好像是他做志願者時填的資料,像是叫什麼器官捐贈者,死後提供身體的一部分。他平時也跟我們說過,假如他死了,要按他的意願做,我們也沒反駁,可做夢也沒想到會成事實。”
我喝完第二杯咖啡,問他有沒有佛龕,他回答說沒有。“我家不信親教,只有這個。”他甩拇指指向後面架子上放的小小鏡框,裏面放着一個年輕人笑着的照片,像是關谷時雄。
“笑得真好,”我看着照片說,“他看起來招人喜歡。”
“嗯,他人緣不錯。他雖毛病不少,對朋友一直很重感陪,不喜歡和人起衝突,經常把想法藏在心裏。好像自上學以來,這豪傢伙就沒跟人吵過架。”
聽着他的話,我覺得不對勁。關谷時雄的性格倒像是手術前的我。那麼,我最近的性格變化並非單單是自捐贈者靠近。
我又問了幾個問題,關於關谷時雄的童年興趣愛好等等。沒有任何東西能跟現在的自己聯繫在一起。問起繪面,也是“說不上特別喜歡,也不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