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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忘記的是,目前我還弄不清,現在的人格是不是真的是自己的。
我信步朝酒館走去。
我知道酒精不好,想起那次喝醉了撒野的情景就明白它對腦功能影響很大。可有些夜晚非喝不可,比如今晚。
我搖搖晃晃地進去。酒館很小,小得推門而入就要碰到吧檯前的椅子,不過裏頭還有點空間,擺着一架黑色的鋼琴。我在吧檯的正中間坐下,要了杯加冰的‘野土雞”尾士忌,客人除了我還有一對男女,像是熟客,和調酒師親暱地說着話。
仔細想想,對從前的自己來說,一個人進這樣的店是不可想象的。不光如此,從前我一個人去喝過酒嗎?
班長想把我趕走的心情也不是不可理解。大概是因爲不好對付,礙眼無疑也是一個原因。曾經老實的部下某天突然變了個人,任誰都會困惑。
環境變化?真是笑話!
堂元博士一定在隱瞞着什麼。那天的精神分析——他們稱它爲“自由聯想”——中,我一定是有了什麼異常行爲。他們其實不提,是害怕我意識到什麼。是捐贈者,還是手術本身的失敗?不管是什麼,必須面對的是,我屢次提起的人格變化不僅僅是恐懼。
我今後會怎樣?若就這樣讓變化繼續,等待我的將是怎樣的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