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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另一個主婦壓低了聲音,“那狗是夠吵的。”
“就是。弄成這樣讓人噁心,可想到以後夜裏不會再那麼吵了,還真是鬆了口氣。”
“有線索嗎?”
“說是誰也沒看見。以前好像有人投訴過狗太吵,那人是不是可疑?”
“話又說回來,也太殘忍了。屍體被扔在後面空地上,不知道是誰發現的,幸好不是我。”
“就是呀,要是看到狗腦袋在那兒滾着,還不得暈過去。”
聽到這兒,我離開了,朝車站走去。
母天,上班的間歇,我好幾回看着自己的手,被油污染紅的手時而看起來像染上了血——但這不可能,昨晚回到房間後,我已經用肥皂洗乾淨了。也許已經沒什麼奇怪的了,那麼多血沾在手上我居然毫不謊張,還沒忘記從容不迫地洗掉沾在門把手上的血。
我自問爲什麼要做得那麼絕?我不光用扳手砸死了那條狗,把屍體拉到空地後,還用鋸子割下了它的頭。想到它傲慢的主人看到這腦袋時的反應,我興奮得渾身一顫。
成瀨純一無論如何幹不了這事。別說割下狗頭,連殺狗也做不到,不管怎麼想,那都不是正常人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