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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上衣服,沒有馬上出門。
我大叫:‘磨蹭什麼?趕緊去!你想讓我的靈感消失嗎?”
她開口了:“我這就去,趁這點時間你喫飯吧,我做了三明治。求你了。”
“三明治?”我皺起眉頭。淚水從她眼睛裏流出來。沒辦法,我點點頭:“知道了,我喫。這幅畫完成之前我不能餓死。”
“我走了。”她像是放心了,走出門去。
這一天,我傾注了全部精力去畫她的裸體。這是我幾個月來第一體體會到創作故。我不知道爲什麼會發生這種變化,很明顯,這和強烈的頭痛不無關係。也許是殘存在我體內的成瀨純一的部分在發出消失之前的最後閃光——如果是這樣,畫這幅畫就成了成瀨純一活着的證明。
留給我的時間還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