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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到精神崩潰她肯定會承認。”雲星看着小巷裏的建築。
“精神病人不具有明辨是非的能力，所以說出來的話不能成爲證詞，而且就算她是兇手也會把她送進精神病院而不是監獄。”吳道看着前面的座椅：“我們是要找殺害邊茉莉的真正凶手，盯着馮麗雅能找出來嗎？”
雲星扭頭看向後座：“我懷疑邊茉莉也是她殺的，只是一時半會兒找不到證據。”
“師父，那我們再用邊茉莉嚇唬她，兩個輪流嚇唬，肯定能讓她瘋。”黑仔一臉壞笑。
“對，就這麼幹！走，回去再做一份視頻。”雲星雙眼放光。
吳道無語地看着兩人，不愧是師徒，一談到整人就特別精神。
三個人回到便利店，吳道坐在門口曬太陽，師徒兩個在吧檯裏嘀嘀咕咕地做視頻。
馮麗雅昨晚沒睡好所以上課也不在狀態，下課後迷迷糊糊回到辦公室，同事們聊期中考試的事她也沒有參與，而是趴在辦公桌上打盹，她若是知道有一對師徒正準備整她肯定睡不着。
“我靠！”吳道被嚇得爆出粗口，沒想到這對師徒如此缺德，他們竟用兇殺現場的一張照片製作視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