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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建剛見嫌疑人情緒穩定了些,就從桌上拿起個物證袋:“告訴你,這袋子裏面裝的是從被害人手裏取出的頭髮,具體地說,就是從你的同學郭楓和黎漣漪手裏取出的頭髮。經過DNA檢測鑑定,與你的DNA圖譜完全一致,所以完全可以斷定,你就是殺害他倆的兇手。”
舒暢指着嫌疑人喝道:“鄧孟烈,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鄧孟烈眼裏露出驚惶的神色,整個人呆若木雞,似乎心理防線已經被擊潰了。然而,就在這時他突然靈光一閃,找到了一個應對的理由,冷哼一聲道:“憑死人手裏幾根頭髮就斷定我是兇手,這也未免太草率太可笑了吧。有人嫁禍於我,你們就沒有想過嗎?”
楊建剛和舒暢對視了一眼,問道:“有人嫁禍於你,這怎麼解釋?”
鄧孟烈內心湧出股起死回生的歡喜,卻面無表情地說:“很簡單,有人想嫁禍於我,便趁我不注意的時候,或者是睡覺的時候,從我頭上拔頭髮藏了起來,等殺人後就放在死人的手裏,最後到你們手裏。”
“胡說八道!”舒暢叫了起來,“這根本就不可能。”
楊建剛尋思了下說:“如果真像你說的這樣,那兇手在把頭髮放進被害人手裏時應該會留下指紋,而我們做痕檢時沒有任何指紋。”
鄧孟烈含譏帶諷地說:“戴上手套作案還能留下指紋嗎?連幼兒園的小朋友都明白這個道理,還虧你們是刑警,真是白拿納稅人錢。”
舒暢瞪眼嫌疑人:“怎麼說話,還敢嘲笑警察,膽大包天!”
“惱羞成怒了?”鄧孟烈哈哈笑道,“就這智商還審我,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