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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抵達荻窪的公寓,拓也連西裝外套也沒脫,就直接一頭倒在牀上。明明天氣不熱,但全身卻汗涔涔。喉嚨異常乾渴,心跳也不平靜。拓也自我分析,回想今天一整天的緊張情緒,也難怪會出現這種生理反應。
他自言自語道:“事情嚴重了。”解下領帶。今天下午從名古屋回東京,佯裝毫不知情地進公司,公司裏果然引起了軒然大波。公司的人,而且是仁科家的長男遇害,這是再理所當然也不過的事了。然而,若按照拓也他們的計劃,今天令MM重工內部震驚的,應該是雨宮康子的屍體纔對。但康子卻還活着,死的是直樹,提議殺害康子的人。
事情嚴重了——他又低喃了一次。
拓也試着回想昨晚發生的事。在厚木的空地移動屍體時,發現那是直樹的屍體那一瞬間的驚訝,終究無法用言語形容。拓也和橋本都像是凍僵了似的動彈不得,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什麼時候被掉包的呢?”橋本臉色僵硬地問道。
拓也不曉得用“掉包”這個形容是否恰當。“我哪知道,至少我從名古屋出發時,貨好像就已經不對了。”
屍體不可能在半路上自己換人。
“但事情爲什麼會變成這樣?”
“我不知道。”拓也搖搖頭,“難道他……殺人不成反倒被康子殺了嗎?”
直樹遇害就已夠嚇人,屍體被裹上毛毯抬上廂型車這個事實更是令人不寒而慄,犯人爲何要做出這種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