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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依照約定,工作後也經常返鄉。大多是一個人,後來也常帶兩、三名同事回來。悟郎在同期進公司的同事當中,似乎扮演了大哥的角色。不久弓繪到了找工作的時候,她和悟郎一樣,選擇了東京的MM重工。聽見這件事時,悟郎開心得快飛上了天。
後來約莫過了兩年——悟郎肯定等了她好久。求婚應該也需要相當大的決心。弓繪並不討厭悟郎。應該可以說對他有好感。不但是同鄉,話又投機。他是一個能夠放心在一起的伴侶。但是一旦論及婚嫁,她就傷透了腦筋。倒不是對他有什麼不滿,而是她無法將他視爲結婚對象。當然,這並不是因爲他只有高中學歷這種荒謬的理由。
我希望你讓我再想一下——這並不單純只是在拖延響應。她心想,如果真的再想一下,或許就能下定決心。
午休時間結束的鐘聲響起。結果,兩人只是隔着鐵絲網眺望建築物下方。
“明天下午,你有空嗎?”下樓梯之前,悟郎說:“有一場海人樂團的音樂會。不是什麼了不起的樂團,不過部門裏的同事是貝斯手,我被迫基於捧場買了票。”
明天是星期五,弓繪並不討厭音樂會,但是搖了搖頭。“抱歉,我明天不行。我得去參加葬禮,而且我想還有很多事情要幫忙。”
“葬禮?噢,對喔。”悟郎好像一時忘記了仁科直樹的事。聽說今天仁科家裏要舉行守靈夜。
“希望是晴天。因爲雨天辦喪事太令人難過了。”說完,他將手搭在弓繪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