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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井好像沒有從直樹口中得知,他在公司裏的地位。實際上,他應該沒有忙到連滑雪的日期都排不出來。
“噢,對了……”金井像是想起什麼似的開口說:“仁科在大阪住的是大阪綠旅館吧?其實他遇害那天晚上,我有打電話到那家旅館。”
“打電話?”新堂和佐山異口同聲。咖啡店的女服務生詫異地看了他們一眼。
“幾點左右呢?”新堂問道。
“應該是,”金井稍微看着上方,“十點左右吧。我之所以打電話給他,是因爲他說那一天會知道今後的預定行程。所以其實應該是他打電話給我,但如果忘記的話,希望我打電話給他,於是他告訴我旅館的電話號碼。結果當天他果然沒打電話給我,所以我就打給他了。他還告訴我,他十點應該會回旅館。但是旅館的人卻說他還沒回來。我想他大概還在忙,結果就沒再聯絡上了。”
佐山心想,這段話很令人在意。如果只是擬定滑雪的預定行程,從大阪回來之後再說也不遲。還是時間相當緊迫呢?佐山問到這一類的事,金井說:“我們確實想盡早決定日期。因爲各方面都要預約。倒也不是非得那一天確定不可,但是越早越好。”
“原來如此。”佐山總覺得無法釋懷,但關於這件事,沒有進一步詢問金井的必要。
接着,新堂問金井對於直樹遇害有何感想。金井深吸一口氣,痛苦地皺起眉頭,然後開口說:“那傢伙的人生確實很坎坷。就連這次的命案,或許也是他的命運使然。這麼一想,就更令人寄予同情,畢竟他的人生坎坷,並不是他的錯。”
兩名刑警與金井告別後,再度回到東急手百貨公司,佐山沒有忘記要買花盆。然而他腦中,頻頻出現金井說的話。
“這個怎麼樣?”新堂拿起一個人頭大小的花盆說。他陪佐山一起找花盆。然而佐山只是隨口應道“噢,嗯”,新堂苦笑着放下花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