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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山先生,”新堂說:“我可以說些奇怪的事嗎?”
“你儘管說,像我老是在說奇怪的事。”
“直樹之所以讓他打電話,會不會是爲了製造不在場證明呢?”
佐山險些弄掉手上的花盆,他連忙重新抱好,然後問道:“你說什麼?”
“不在場證明啊,如果那個時間有電話打來的話,事後就能成爲不在場證明,小說中經常出現這種手法。”
“直樹爲什麼要那麼做?遇害的人是他……”佐山邊說邊覺得心臟狂跳,再度看着新堂的臉。
“也可能是他打算殺害犯人啊?”
“但是結果卻正好相反。”
佐山點點頭,盯着空中。這件事開始有些眉目了。“我們回署裏吧。”
“不用買花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