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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是多餘的。”拓也話說完時,走廊上傳來星子的聲音。宗方的表情頓時轉爲柔和。
這一天,星子首先帶拓也到銀座的一家畫廊,說是爲了找一幅用來裝飾房間的畫作。星子好像打算徹底重新裝潢直樹之前的房間,她說壁紙已經重貼了。
“最好是令人看得一頭霧水的畫。”拓也問星子喜歡哪種畫,她如此答道。
“當人看見的時候,會說:噢,這是某某某的畫作吧,真美啊——最好是讓人沒辦法說這種話的畫。讓大家想避免以畫作爲話題的畫是最理想的。”星子環顧畫廊中解說道。
“但是這麼一來,進你房間的人還真辛苦。不但得減少一個話題,還必須不去看那幅畫。”拓也跟在她身後,走馬看花地注視着牆上的畫說。他對畫不感興趣,心想:看這種東西有什麼好開心的呢?
“這就是我的目的。用這方式讓對方產生壓迫感。這麼一來不管什麼事,我都能握有主導權。”
看着稍微鼓脹鼻孔的她,拓也佩服地說:“原來如此。”
他真心感到佩服,這個女人確實是仁科敏樹的女兒。
猶豫半天之後,星子買了一幅拓也家窗框大小的巨幅畫作。那的確是一幅令人看得一頭霧水的畫,整幅畫分成淡咖啡色、灰白色、橘紅色、黃綠色的部分,各個色塊中擠滿了說不上是生物或非生物的物質。每個色塊的特徵多少略有不同,但至少拓也不清楚其中有何含意,也不曉得在畫什麼。如果有人說這幅畫是在畫細胞質內的粒線體大移動,他可能也會同意。
“這到底在畫什麼呢?”拓也忍不住問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