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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月兒實在沒想到紀蓉居然會這麼將她一軍,她是來防着紀蓉的,此時怎肯後退,只得故意說笑,露出個有些狡黠的笑容:“姐姐拿我開玩笑呢,有什麼重要的事不能聽,我偏要聽聽。”
紀蓉見她不知進退,索性道:“我二人是未婚夫妻,要談的事自然是自家的事,你還是先回去吧。”
馮月兒這輩子都沒見過一個女子有這般勇氣,說出這種離經叛道,不知臉面的話來,她到底是土生土長的農家女子,就算有些心思也比不了紀蓉那張厚臉皮,先紅了臉,訥訥道:“姐姐還是未出閣的女子,怎可這麼……這麼……說呢。”
紀蓉說完有些後悔,不過她瞧見景飛鸞居然面無表情,雖然沒有贊同之色,但也絕無反對之意,此時心裏又酸又甜,羞恥是羞恥的,但莫名還有些洋洋得意:“我只是實話實說,我與飛鸞哥哥定親之事,村子裏難道誰不知道麼,既然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我又何苦做一副小心樣子。”
景飛鸞聽她振振有詞,又見她一張嬌俏臉蛋上紅暈漸染,卻強撐着不肯認輸。這幅樣子與從前的紀蓉居然越來越無法重疊,從前的她,避着自己都來不及,何曾這般光明磊落,又何曾有此時的動人面貌。
只不過他不是風流子,美人嬌俏,與他無干。
“我還要讀書,你二人若都沒有要緊事,我就不遠送了。”景飛鸞不喜歡看兩個女人爲自己爭風喫醋,此刻正好把她兩個一起打發。
紀蓉知道景飛鸞性子清冷,不過他這樣的清冷樣子,更讓人憧憬來日,這樣的人若是有在意的人,又該如何對那個唯一之人,也正是這樣的男人,纔會迸發出火一樣的愛意,將所有的感情全都只給一人。
因此景飛鸞一送客,紀蓉也沒繼續沒眼色的待着,反而趁機說:“飛鸞哥哥要讀書,那我們都不要擾他了,月兒姑娘,咱們快走吧。”
是飛鸞哥哥呢,嘻嘻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