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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執着於容貌,沒有屈服於窮困,沒有被女色所困,他是純粹的,這樣的人讓紀蓉漸漸在心裏生了魔,讓她忽視封建的禮教和剛剛穿越的痛楚,她只想要這一個純粹的人來當她的藥。
紀蓉現在還想着那天馮月兒在回去路上時小聲的,紅着臉鼓足勇氣對她說的話:“若你願意,我願意和你一起做他的平妻。”
平妻?平妻?紀蓉忍住一個冷笑,馮月兒根本什麼都不懂。她不懂景飛鸞這樣的人,他註定是一心一意的,他要的也必定是一生相守,他的愛將會熾烈,他的情無法分割——他是她珍藏的,剛剛發現的那抹最皎潔的月光,而這世上的任何一個人都不許染指他的感情,繁華四季、冰冷天地,都抵不上他的一個回眸,和一句:“紀蓉,我愛你。”
“無幾何,張生遊於蒲,蒲之東十餘里,有僧舍曰普救寺,張生寓焉。”景飛鸞低頭念至此,這篇文章用詞遣句精雕細琢,故事立意新奇精巧,關鍵是他閱覽羣書,雖說這應該是遊記故事,但他竟從未讀到過:“這是……這故事從何而來?”
紀蓉有些癡迷的看着他狹長的薄薄眼皮,那眉梢微微的挑着,似是開了刃的刀鋒。
彷彿是被景飛鸞略帶着冷意的目光涼到了,她回過神,輕聲說:“我……我想的。”
景飛鸞沉默下來,他不願意對人隨意評判,他也知道紀蓉是讀過書的,她若這麼說,景飛鸞雖有疑慮,但不會對她武斷評判。
“這詞句甚妙,不是浸**本數年之人,無法想出如此的文章。”景飛鸞不責問,但不代表他沒有判斷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