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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飛鸞的眼神逐漸銳利起來:“蓉兒嫁與我爲妻,若我連她都護不住,還如何自稱男兒,還如何站在天地之間。再者,父母爲子女,都是盼望子女安好,若有父母偏頗傷害子女,那我這個當女婿的,自然更要護着被傷的可憐之人!”
牛榆心一時被他辯的說不出話來。
剛纔還準備替這對新婚小夫妻站出來說話的路清遠偷偷對宋教諭道:“沒想到景兄弟和他娘子居然有這般見識。”
宋教諭傲然道:“我的弟子自然不會差,他看中的妻子,又怎麼能是平常人物。”
這時候氣氛已經徹底僵下來,紀大成蹲在屋子角落抱着頭,紀安畏畏縮縮的躲在人羣裏,唯有陳至鑽到哥哥嫂嫂身邊,小小的人兒也把胸膛挺起來,毫不畏懼的面對着衆人。
牛榆心喘了一口氣,似是犯了病症,扶着頭說:“好,好,你們一個個的眼裏都沒了我們娘倆,你們現在得意,可瑤兒也不是能任由你們欺負的,你們既然有本事攆我們出門,就得有本事承受得罪我們紀家的後果!”
卻說她這麼說話,村裏人都好奇起來,這時有好事之人忙不迭得把紀奶奶這幾天大肆宣揚的話學了出來,紀瑤要嫁到城裏去當少奶奶了,那可是順安城啊,東門縣跟那裏一比,就和鄉下沒什麼區別。
“紀瑤的未婚夫婿據說在順安城是個大人物,千萬不能得罪呢。”
“這景家小兩口怎麼傻了,放着一個攀上高枝兒的姐姐不巴結,怎麼還敢把人家往外面攆。”
“這話也不好說,的確是紀瑤把事情做得太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