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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蓉偷吻了景飛鸞,目不轉睛地看了一會兒他薄而殷紅的嘴脣,輕手輕腳的扶他躺下,蓋好被子,看着他睡得那麼香的樣子都不忘抓着書,紅了眼圈把那本書從他手裏拿出來,定睛一看,居然是一本景飛鸞自己手抄的《牡丹亭》。
也不知道他是何時找時間自己抄寫了一本,此刻書本攤開着,上面寫着: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與死,死而不可復生者,皆非情之至也。
紀蓉使勁擦擦眼睛,低頭又在他臉上親了親,揉着眼睛出去了。
過了一會兒紀蓉洗漱好了爬到他的身邊,蓋好被子,一手在被子底下抓住他的手,身體依偎着景飛鸞,閉上眼睛也準備睡覺。
沉睡中的景飛鸞似乎感受到了紀蓉的溫暖,翻了個身把她摟入懷裏,脣邊露出一絲笑容。
第二天天不亮,紀蓉早早爬起來做早飯,喂野雞,打掃院子,然後又挑上桶要去井邊打水。
景飛鸞剛好推門出來,見她晃晃悠悠的挑了半桶水走過來,那水壓得她連走路都不穩,老遠就迎過去把擔子接過來,語氣裏帶了兩分急切:“你怎麼自己出來打水了?這水這麼沉,把你再壓到了怎麼辦。”
回了家兩人一起喫了早飯,紀蓉看景飛鸞又準備讀書,就收拾了一下屋子,順便拿出一盆衣服來要拿去洗。
景飛鸞忙放下書拉住她說:“別出去了,外面太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