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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數據的事情，算難很難，說簡單也是非常簡單的。
只要把主要的幾個大數對一下，基本上就能搞清楚情況了。
比如你統計的數據裏頭，絹的數量是一萬匹，我這邊卻是五萬匹，那基本上就可以確定有一個人的數據是有問題的。
哪怕是最後的總數差不多，也沒什麼用。
但是鄭善果越對卻是心裏面越涼。
“世子，這個表格是誰設計的？”
對數的過程之中，鄭善果還沒有充分的意識到天竺數字的妙處。
但是李承宗的賬本里頭，所有數據都是在表格之中，顯得一目瞭然。。
這個情況，鄭善果是一下就看出了好處。
“這是我讓人整理的，有什麼問題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