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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妥一切，李清蓉才離開雅間。
而黃善堂從和李清蓉談開始，到結束，神情完全變得不同，一開始雖然敬重，但那是對於背後有靠山之人的敬重，結束時的敬重，卻是對於李清蓉這個人。
只因爲李清蓉要的字據，幾乎是將所有行商之事可能出現的漏洞，都補的一清二楚。
讓他這樣行商無數年的藥商都找不到一絲漏洞。
這對於一個小姑娘來說，可是極其不容易的事情，就算是浸淫其中許久的人也不一定能做到。
“李姑娘，日後若是無視，歡迎到藥堂坐坐。”黃善堂看着李清蓉說的真心實意。
“這還是算了吧，只有買藥的時候纔會到藥堂，我可不希望自己，或者家裏的人生病。”李清蓉笑眯眯開口。
一時間，黃善堂也笑了起來。
倒是帶着李清蓉來的金管事看着黃善堂的變化，一時間有些疑惑，在下樓時，還忍不住後退兩步，對着黃善堂開口詢問：“黃員外，我看你和小李姑娘一番私下談話後，這對小李姑娘的態度似乎都變化了。”
“這小李姑娘年紀雖小，處事卻無比周到，是個了不得的小姑娘。”黃善堂直接開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