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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沒問題。平介一邊想着,一邊將複印紙又放回信封,之後又在蒸汽上燻了燻,待膠水恢復黏性後,重新將封口封上了。
平介已經不是第一次私拆直子的信件了,之前還有過兩次。直子平時回來得晚,郵件總是由平介來取。
他第一次拆開的是來自直子中學同學的信,並且還是個女同學的。內容井沒有什麼問題,大概意思是說,上高中後就再也沒有見過面,問候一下是否過得還好。
其實,從信封上的落款就能判斷出這是個女同學寫來的。平介之所以還要拆開來看,是因爲他對那個信封產生了懷疑。那麼漂亮的信封,那麼像女生的字體,會不會是男生故意弄出來的呢?會不會就是那個相馬春樹的信呢?只要冷靜地想一想就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可問題是一旦涉及直子,平介就無法保持冷靜了。
最終,他忍不住拆開了信封,看了裏面的內容。看過之後他才知道,自己想歪了。雖然他也產生了一種討厭自己的情緒,但更多的,卻是一種安心感。
至於第二次拆看直子的信,就更荒唐了。那不過是一封百科辭典的郵寄廣告。可能是爲了吸引收信人的眼球吧,信封被完全寫成了私人信件的格式。在寄信人的部位,社長的名字被印刷成了手寫體。當然了,旁邊還有那家出版社的名稱。但是,平介的注意力全被那個男性的名字給吸引了,怒氣衝衝地把信封給拆了。而當他看到裏面那張插了很多彩色照片的百科辭典宣傳單後,不禁自嘲自己的愚蠢至極。
第三次拆開的,纔是今天的這封同學聚會邀請函。
坦白地說,他也有一種罪惡感。但是,他已經很難對直子的信件置之不理了。因爲之前曾經體味過拆開信後的那種安心感,所以現在更是欲罷不能。這就像吸毒上了癮一樣。
他的中毒症狀不只反映在信件上。最近他曾趁着直子出去的機會,多次進到她的房間裏,打開她的抽屜,翻看書架上的筆記。他這樣做的目的和拆看信件相同,無非是想更多地知道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