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藻奈美已經25歲了。她現在一邊在大學的附屬醫院裏當助手,一邊從事腦醫學研究工作。平介曾擔心她會因爲一門心思搞研究而錯過婚齡,不過現在看來那完全是杞人憂天。
現在他和藻奈美已經很少提起直子了。對於那次不可思議的經歷,她似乎有了和當時不同的想法。
上大學時,她有一次曾這樣說過:“其實我覺得那就是雙重人格的一種表現。由於受了事故的刺激,我體內產生了另一種人格,正是這人格把自己當成了媽媽。過去發生的那些附體事件,基本上都可以用這種理論來解釋清楚。他們所說的知道了只有本人才有可能知道的事,做到了原來做不到的事,這些都是很主觀的,根本不可靠。我從小就直和媽媽在一起,所以模仿起媽媽來也算不上什麼難事。而隨着時間的推移,我的精神逐漸向大人發展,所以本來的人格就出現了,另一個人格也就消失了。這種解釋比起靈魂附體這種神話般的解釋更合理吧?”
平介並沒有反駁她的觀點,只是默默地聽着。他在心裏想,如果藻奈美認爲這樣可以解釋得通,那麼對她自身也有好處。
當然了,平介並不認爲那單單是雙重人格的問題。畢竟在一起生活了5年,他不會連她是不是真正的直子都判斷不出來。
於是平介心想,看來歸根到底,當時的直子只活在我一個人心裏。
禮服下身的腰部有點兒緊了,平介邊摸着自己的小肚子一邊想,看來我也胖了。
打完領帶後,平介又拉開衣櫃下面的抽屜,從裏面取出一隻懷錶。那是梶川幸廣的遺物。他之前就決定要在今天把它帶到婚禮上。
可是……
上了發條之後,懷錶卻沒有一點走動的跡象。貼在耳邊一聽沒有任何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