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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人類的神性，文明的奇蹟。
爲了開闢後續的道途，他需要改變當前的環境。
爲了順應自己的心性，他也不介意帶着文明飛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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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出院已經過了一月。
程塵已經習慣在柔和的陽光下刷手機，看沙雕網友的愛恨情仇。
相較於真實的社交，虛擬的網絡似乎更能體現人性的變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