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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逸兮聽到舒逸這話,他皺起了眉頭:“怎麼說?”
舒逸淡淡地說道:“我真替那晚後來那批來送死的人不值,你們明明知道狙擊手都不一定能除得掉我,還派出幾個刀客,你們的刀客我不是沒打過交道,就他們那三下兩下,在我面前猶如兒戲,你們把他們拋出來,不就是想讓我覺得你們認爲我阻礙了你們殺閻峯的好事,欲先除我而後快嗎?”
舒逸一口氣說到這裏才停下。他望着馮逸兮:“怎麼樣,輪到你說了吧?”馮逸兮閉上了眼睛:“對不起,我沒什麼好說的。”舒逸笑了:“好吧,你既然不想說,我也是勉強你,因爲你說不說,對於我來說都不重要,結果擺在這裏,你們的罪行也擺在這裏,你以這樣的形式出現在基地,就算沒有一句口供也足以讓你死無葬身之地了。來人,帶他下去!”
馮逸兮被帶下去了,雷副處長輕輕問道:“舒處,真不要他的口供了?”舒逸白了他一眼:“別急,有人會替他說的。”雷副處長問道:“誰?”舒逸苦笑道:“真不知道你這副處長是怎麼坐上來的。”雷副處長臉上一陣紅,雖然他的心裏有氣,可卻不敢發作,他早已經聽說了舒逸的少將身份。
舒逸說道:“想知道他的底細,他妹妹會說的。現在把你們的閻處長帶上來吧,在這樣的場合相見,我想你們彼此會有更多的感觸吧。”舒逸環視了一下審訊室。
閻峯被帶上來了,舒逸用一種複雜的眼神望着他。而雷副處長則挺了挺胸,那表情很怪誕,大有些小人得志的感覺。雷副處長咳了兩聲,正欲開口問話,舒逸卻先開腔了:“閻校長,閻總,閻處長,或許你還有更多的不爲我所知道的身份,不過這些都是重要,重要的是你已經忘記你自己是誰了。”
閻峯的嘴角輕輕抽搐。
舒逸說道:“和你打了那麼久的交道,其實你還是對我說過一句真話的。只不過當時你是借楊天明之口說的,但卻是在說你自己,那就是成也女人,敗也女人。閻峯,在你真正成爲階下囚之前,我曾經也像你們陸指揮長一樣,多麼希望你不會有事,畢竟你是一個老兵了,我們希望你能夠堂堂正正地走完軍旅生涯的最後一程。”
“想不到還真如陸指揮長說的那樣,晚節不保。不,這話也不對,其實你早就迷失了,從你認識譚詩萍,也就是駱霞的那一天起。先是譚詩萍,後是池虹,雖然你閻大處長已經過了天命之年,一直沒有婚姻,卻在這麼些人,盡享了齊人之福,還留下了一對女兒。”舒逸的嘴角掛着嘲諷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