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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陶氏不注意時略微動了動刺痛的手腕。
她素不受痛,痛意略微重些,就會臉色泛白,渾身虛汗直冒。之前手腕磕在了石桌邊緣,這會依舊還在隱隱作痛,想來應是青紫腫脹了,沒個十天半月的,怕是消不回去。
“小姑娘好狠辣的心腸。”
鎮南王府裏,鎮南王手拄着牀架,頗爲稀奇的將仰躺在牀上的晉滁從頭到腳掃了一遍,而後目光着重落在他那傷痕累累的面上,感慨不已。
“臉也花了,頭也破了,當真可憐。”鎮南王嘖嘖稱歎,抬手往那臉上的撓痕上一指,轉過臉衝着另一旁正縮着肩膀垂着腦門的田喜,好奇的問:“怕不是,將你家世子爺這張臉,當做抓板了吧?”
田喜哪裏敢應?愈發縮了脖子,只恨不得能直接縮回到肩膀裏頭纔好。
晉滁聞言也不怒,只睜着眼面無表情的盯着上方帳頂,誰也不知他此刻在想些什麼。
“驚天動地的籌劃了一番,最後灰頭土臉的回來,事丁點也沒辦成。哈,這不驚天笑話嗎?不過個小姑娘罷了,他一個身強體健的男人,虧還日日習武練劍呢,卻硬生生讓人家從胳膊肘底下逃了!田喜,你說你家世子爺,怕不是個窩囊廢罷。”
鎮南王出口成毒,饒是隔得遠些的田喜都感到那股股惡意撲面而來,毒的他額上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