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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瀚一下哽住，江小西一看他這個樣子，就嘲諷道“還能爲了什麼，爲了錢，爲了權唄，這世上的人不都這樣嗎，說一套做一套”
李瀚笑的詭異起來像還露出了滿足的神色，“雖然和之前想的有些出入，但蘇大哥知道的，我告訴他了，你們沒有看到他那時候的眼神，裏面全是我，”
江小西想到自己之前算的場景輕笑一聲說道“是嗎？我怎麼感覺就算是你變成了他最討厭的人，他也不想看你呢”
李瀚一下激動起來說道“不是！不是！他看我了，我告訴他的時候，他看我了，他還問我爲什麼，他，他”
李瀚說不下去了，是啊，就算是自己變成了他最厭惡的人，他還是不願意把目光放到他身上，想起蘇鴻最後樣子，李瀚不由得笑了出來，聲音低低的像是悲鳴，
江小西坐在椅子上懶洋洋的說道“你知道爲什麼會這樣嗎？”
李瀚抬頭看着江小西，眼都是迷茫，江小西卻冷冷問道“毒品從哪來的？”
李瀚沉默好一會才淡淡說出徐子安三個字，江小西和陳凌對視一眼，陳凌問道“你們最近一次聯繫是什麼時候？”
李瀚“六號”說完李瀚就看向江小西，沒有開口，但眼裏的意思很明顯，我說你們想知道，現在該你說我想知道的了，
江小西一挑眉說道“因爲你不夠純粹，做不到明明白白的當一個壞人，也無法堂堂正正的做一個好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