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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拓跋宏依舊哭着不肯放手,他其他的不懂,卻也明白,從今天往後,他父皇就要搬出宮去住了。他從小便是父皇一手帶大,就算在兩歲之後交由馮綺教導,可是後者卻並不會讓他留宿,他晚上也是回到父皇身邊。可若是父皇出了官。那他可怎麼辦?
拓跋弘用袖子一點點地擦乾淨拓跋宏小臉上的淚水,又一點點地扳開他拽着他衣角的小手指,着心腸,慢慢地在龍椅旁單膝跪了下去。從他這個角度,可以看得到另一邊的馮綺冒着火的鳳目。
是了,在幾年前,她曾經教導過他,除了佛祖,可以不用再跪任何人。
可是這次不一樣,他已經不是皇帝了,跪拜自己選出來的君王,又有什麼不對呢?
拓跋弘執起拓跋宏的龍袍衣角,緩緩地低下頭去,虔誠地在脣角輕吻了一下。
“參見吾皇。”
他把這個國家交給他了,雖然不是現在,但他相信,大魏朝會在拓跋宏的手中國運昌盛的。
“參見吾皇!!!”殿下的羣臣也紛紛拜服在地,參拜聲展天而響,在整座大殿之上,只有馮綺一個人盈盈立在當場,神色莫名地青着這一切。
她的衣袖中,揣着一張內侍從拓跋弘書房內拿過來的紙,上面反反經複寫着的只有一句話。
“人從愛慾生憂,從憂生怖,若離於愛,何優何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