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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明朝對於女子的管制很嚴,也僅限於大戶人家的小姐夫人們,平民百姓家的女人家也是會迫於生計拋頭露面的。所以陸子岡和夏澤蘭一路上幾乎並肩而行,也沒有引起太多的人注意。夏澤蘭等褪去了初時的羞澀,便開始沿路介紹京城的風貌,因爲她知道身邊的這位年輕的琢玉師是剛剛進京不久的。
有人當導遊,陸子岡自是求之不得,但他聽着聽着就覺得不對勁了。
“哎呀,那家天福齋的醬肘子做得太膩而且很鹹,肯定不會和我們南方人的口味。”
“這家糖火燒倒是不錯,但早上來喫比較好,晚上喫太隨便了一點。”
“鴻豐樓的烤鴨好喫,可是都要提前一天預約纔可以的,今天肯定是來不及了。”
“泰德福的涮羊肉也還可以,但腥臊味道很重,我怕你適應不了。”
陸子岡一路走,一路聽着夏澤蘭絮絮叨叨地點評着路過的飯館,最後終於聽明白了,這絕對就是同行相輕啊……夏澤蘭一邊說,一邊也在心裏思量着。她偶爾偷瞄着年輕琢玉師俊朗的側臉,忽然想起之前在李公公那裏聽到的八卦。據說這位新來的蘇州琢玉師,雖然已是二十餘歲,但卻沒有家眷隨行安置。
沒有家眷,就是沒有娶妻的意思嗎?
夏澤蘭想要習慣性地隔着衣服摸摸脖頸間的玉料,手上卻摸了個空,才醒悟到自己已經將把玉料交給了眼前的人去雕琢。伸手摸了摸腰間的荷包,夏澤蘭一咬牙,漾出一抹微笑道:“陸大哥,爲表誠意,我還是請你去我家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