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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語氣即使知道當初我離了婚也沒有這麼疏離。
成沁琳從我身上收回視線，落在萊茵臉上，“躺了五年，不想再躺着了。”
五年……
“嗯。”萊茵敷衍的應了聲，對我說：“然然累了吧。”
我看萊茵側過來的臉，明顯在說：我們走吧。
我點頭。
萊茵頭轉過去，臉上又是那疏離的笑，“我們就先走了，你慢慢逛。”
不等成沁琳回答，萊茵便拉着我把提過袋子出去。
成沁琳似乎有話要說，伸手，“伯母……”
萊茵沒理，腳下卻越走越快了，好像恨不得立刻消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