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入地無門 (第5/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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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風喚雨……”郝正義聽我說完之後,突然笑了一下,他回頭看了一下鴉,兩人的臉上都露出同樣一種奇怪表情。他回過頭來,接着對我說道:“怕那個人也沒有那個本事,要是我猜得沒錯的話,這場雨是殺死謝家人的副產品……”說到這裏,郝正義掏出來一塊紅布來,對蕭和尚說道:“蕭顧問,我們是不是可以開始了?”
不知道郝正義和蕭和尚什麼時候達成的協議。郝正義找了張桌子,將紅布鋪在上面,之後郝正義和蕭和尚各自掏出來一把銅錢。兩人將銅錢合到了一起,以謝家的人頭份數出了十九枚銅錢,蕭和尚也不客氣,將剩下的銅錢全都揣回到自己的衣兜裏。郝正義也不計較,又在隨身的包裏掏出來一把符紙和十來根細小的銀針擺在紅布上,而蕭和尚也沒閒着,他伸手取過一張符紙,沿着上面的符文開始撕起來,也就是半分鐘的功夫,一張符紙被撕成了一個人形,隨後他又拿起第二張、第三張……
“謝先生,你過來一下。”郝正義叫過來謝龎,讓他把親戚們都叫過來,每人拿一張人形符紙,在符紙的背面寫上自己的生辰八字。寫完之後,再用銀針刺破自己的食指男左女右,把食指鮮血滴在符紙上面,最後用銀針將自己的人形符紙釘在桌子上面。剛纔我就一直奇怪,在這些姓謝的人當中,那個伴娘郭小妮竟然也混在其中。向我弟媳打聽後才知道,原來郭小妮也是謝家的親戚,而且輩分也不算小,倫起來她還要管謝龎叫聲舅舅。比起身邊的衆人,郭小妮表現出和她年紀不相稱的冷靜,她連連安慰身邊的謝莫愁,在銀針刺血的時候,還不忘提醒大家,要大家用打火機燒燎銀針針尖,以防再有什麼有破傷風的病毒侵入人體。
等謝家的人將這一套都做完之後,蕭和尚和郝正義又各自取出一張符紙擺在桌子的兩側,兩人直接咬破自己的食指將鮮血滴在了符紙上面,隨後他倆都將自己的那半截短香取了出來,蕭和尚將自己的半截香用力向下一戳,生生的將短香順着符紙戳進了桌子裏。而郝正義則輕輕的將短香在桌子上一點,短香就像被粘在桌子上一樣,直挺挺的立在了桌子上。蕭和尚的臉色微微有些難看,但是更多的還是無可奈何。
這個陣法我倒是不陌生,這算是民調局自創的一種守身陣法。是給要保護的對象創造一個分身,這些分身由蕭和尚和郝正義守着,要是有針對保護對象不利的術法,要先過蕭和尚和郝正義兩人才能對分身造成傷害,這算是給謝家的這些人憑空多了兩重的保險。但是也給蕭和尚和郝正義帶來了極大的風險,保護對象出事,受害的是分身,本人幾乎沒有什麼危險。但是郝正義和蕭和尚他們本人卻能收到實實在在的傷害。之前在民調局內有過一次不太成功的案例,那次守護陣法的是丘不老,雖然保護的對象安然無事,但是丘主任卻足足在醫院裏躺了兩個多月纔出來。看起來蕭和尚和郝正義這是豁上了,不把幕後的那個人揪出來他倆是不算完的。
這時,酒店的後門開了,“哥……”我弟弟將腦袋探了進來,他只看了我一眼,目光就轉到站在我身後,他老婆的身上,“莫愁,你怎麼樣了,剛纔下雨淋着了沒有?”我弟弟剛纔被我二叔兩口子死拽活拽才把他拽走,剛纔一陣的大雨,把那些喝喜酒的人也給趕回到酒店前廳。我弟弟趁着他爹媽不注意,才偷偷遛了出來找自己的媳婦兒。小兩口再見面時抱頭痛哭,就在這時突然一個人影閃過,這個人拉住謝莫愁向前跨了幾步,謝姑娘還沒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天棚上一個巨大的吊燈就砸了下來,吊燈落地的位置就是剛纔謝莫愁站的地方。
謝莫愁是躲過了,但是我弟弟還在原地傻愣愣的站着。這時,我再想過去救他已經來不及。就聽見“啪……”的一聲,吊燈四分五裂,但是我弟弟還好端端的站在原地,他雖然臉已經嚇的刷白,渾身抖個不停。但是身上卻沒有絲毫的外傷,他竟然從吊燈的縫隙中穿了過去,連個燈泡都沒有碰着他。
出乎我意料的是,救了謝莫愁的竟然是鴉。他救了謝莫愁之後,將謝莫愁推給了謝龎,然後馬上又回到了郝正義的身邊。這時的郝正義和蕭和尚都是一個表情,他倆正看着桌子上的符紙發愣,就在臺燈掉下來的前幾秒鐘,桌子中央寫着謝莫愁生辰八字的一張符紙突然無辜自燃。而作爲守陣人的郝正義和蕭和尚卻連一點異樣的感覺都沒有,看見了符紙自燃,他第一時間向鴉做了個手勢,纔有的鴉救了謝莫愁的那一幕。
“沈添,你去找你爸媽去,別在這裏添亂了。”我連推帶搡的將我弟弟推了出去,最後我弟弟叮囑我千萬看着他媳婦兒之後,纔不情不願的離開了。再次回到酒店後門入口的時候,謝莫愁正抱着郭小妮痛哭,謝龎站在謝莫愁的身邊,唉聲嘆氣的看着自己的女兒。剛纔那一下子真的嚇着他們了。郭小妮勸了半天,說了無數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這樣的話後,謝莫愁纔算勉強止住了悲聲。
這時,鴉一反常態,走到郝正義的身邊,向他作了一個手勢。郝正義看到這個手勢愣了一下,隨後跟着鴉的眼神,在屋內衆人的臉上掃了一遍,隨後臉上出現了一個古怪的笑容。他向鴉做了一個手勢,鴉心領神會,微微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