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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男離開,此地總算消停了。
間隔男女坐席的幾架花鳥屏風也抬了上來,一一放好。
剛開宴,主人家還未出現,摺子戲倒是先上了。唱的是《蕭何月下追韓信》,扮演蕭何的老生,戲腔極爲悲鏘渾厚,唱到“我蕭何聞此言如雷轟頭頂,顧不得山又高水又深”,感染力十足,贏得外庭男客們一片叫好聲,賞了不少銀子。
內席女眷們便覺得無聊了,說閒話打瞌睡的比比皆是。
閆惜文姍姍來遲,把自己塞進顏玉皎懷裏,小聲嘀咕道:“男人們的戲可真沒意思,怎麼不唱《梁山伯與祝英臺》?我最喜歡看祝英臺女扮男裝的戲份了。”
顏玉皎低頭瞅了她一眼,見她梳的隨雲髻,髮簪插得亂七八糟,衣服更難看,藕粉青荷色亂成一團。
就搖搖頭:“乞巧節前,京城估計就成武侯老夫人這一個宴會了,你怎麼打扮成這樣就來了?”
閆惜文是閆太史令的獨女,自小便被全家寵得沒邊,自然沒有尋常千金閨秀的模樣,又只愛喫喝玩樂,養出一身溫潤似水的軟肉,顏玉皎一摸起來就愛不釋手。
閆惜文也任由她摸,嘴裏還磕着瓜子,有一搭沒一搭地聊:“我又不打算成親,懶得爲男人打扮,我明白你也不想,可你這不是騎虎難下了嘛。”
顏玉皎神情平靜道:“還好吧,如今我倒是有幾分慶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