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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不行了吧,喝洋酒我喝不過你,喝白酒我讓你仨”孫胖子看着正在酣睡的黃然,哈哈的一陣大笑。
等他笑完之後,我倒了兩杯茶水,遞給孫胖子一杯之後,自己也喝了一杯。茶水下肚之後,酒醉的感覺好了一點。東拉西扯的說了幾件閒話之後,最後竟然把話題說到了當初我昏迷那兩年的事情。
我先說道:“大聖,當初我一睡就是兩年。兩年之後我剛醒民調局就散了,那兩年局裏是什麼情況?”
孫胖子眼神有些發寧的看着我,突然咧嘴一笑,說道:“這個你問我就問對了。不是我說,當年局裏面還真的出過幾件大事。當時高老大一門心思都在林楓身上,這幾件事情還都是我一手辦的……”
可能是現在沒有了民調局副局長的壓力,再加上喝了點酒的緣故。孫胖子極爲少見的打開了話匣子,把我昏迷兩年之間,民調局裏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
當初我從門板山上摔下來之後一直昏迷不醒,先是在當地的醫院做了簡單的處理,然後連夜之間被民調局的專機送回到了首都。被安置在一家以治療外傷出名的醫院裏。
開始的幾天,醫院裏面一天給我下了幾十次病危通知書,後來孫胖子急眼了。他親自守在醫院裏,天天喫住在我的病房裏。接到的病危通知書直接就撕碎扔在我主治大夫的臉上,每次都是隻回一句:“送錯了,沒有這個人!”
對着這個極有背景的醫鬧份子,我的幾位主治大夫也是相當的頭疼。不過隨着後來我的傷勢相對穩定起來之後,孫胖子和幾位醫生的關係也緩解了不少。他也從我的病房裏面搬了出去,只是每天都過來,和我說兩句話。
就在我昏迷之後半年的一天,孫胖子從公安部開會回來,捎帶腳來醫院看看我。那一天他穿着一身二級警監的警服從我的病房裏面走出來,走到電梯口的時候,正看見對面廁所裏面有一個五十多歲的黑瘦男人提着褲子從裏面走出來。
孫胖子和這個男人對視了一眼,他們兩個人都是一愣,隨後都露出來一臉尷尬的表情。從廁所裏面出來的男人叫做張子華,別看他現在落魄,八年之前也是稱霸一方的黑社會大哥。雖然是道上混的,但是爲人並不是太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