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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楊現身之後,如同虎入狼羣一樣。兩個人的手法各異,楊軍揮舞繡春刀一路大殺大砍,他走一路就有一路鬼面猿的碎屍。而楊梟則是將他串好的二三十個鬼面猿掄起來,用它們做武器向着成片的鬼面猿砸去。雖然被砸倒不少的鬼面猿,但是真正丟了命的,卻只有零星幾個被繩鏢頭扎到的。這麼看上去似乎這次打賭,楊梟是輸定了。
但沒有想到的是,楊梟這麼做另有目地。他先將鬼面猿往一個位置趕,等到這邊的鬼面猿已經密密麻麻的時候,他冷不丁丟進去一個銅釘,轉瞬之後銅釘在鬼面猿堆中心處爆炸。楊梟在銅釘裏面加大了炸藥的分量,加上鬼面猿太密集。這一下子至少也有五六十個鬼面猿死傷。這麼一來,二人的打賭誰勝誰負還真的不好說了。
二楊所到之處,遍地都是鬼面猿的屍骸。有幾個腦子靈活的,已經趁着二楊不注意的時候,繞過他倆向着我們這幾個人撲來。我在二楊身後就防着出現這種事情,沒等他們跑出來多遠,就被罪罰兩隻短劍穿心而過。
就這樣,二楊在前面大殺大砍,我在後面撿漏。沒過多久,後面新出現的鬼面猿已經跟不上裏面的消耗了。裏面的鬼面猿變得稀少了起來,這些鬼面猿已經開始有了退卻的意思,只是現在想逃已經晚了。楊梟舞動着鬼面猿串將它們的同胞有趕了回來,攢成一堆之後,一個銅釘扔出去又是死傷一片。楊軍也看出來便宜,等着銅釘爆炸之後,他馬上就衝進去,一頓砍殺之後,沒被炸死的鬼面猿最後死在了他的倒下。
“你這樣就沒意思了。”楊梟看了楊軍一眼,有些無奈的說道:“錦衣衛做事也這麼滑頭嗎?這些猴子怎麼算?算是你砍死的,還是被我炸死的?”
“錦衣衛爲求目地,本來就是不擇手段的。”楊梟一邊繼續揮舞繡春刀斬殺鬼面猿,一邊衝着楊梟繼續說道:“我不用火器,本來就佔不到什麼便宜。再不想辦法變通一下,這個賭局就算輸定了,去找吳勉去借冥人志簡單,不過我可沒有把握他一定就要給這個面子。”
“滑頭”楊梟恨恨的看了楊軍一樣,手下加了力道,將鬼面猿趕到一起之後,再甩出銅釘的時候一次就是兩三個,爆炸聲過去之後,也剩不下什麼活的鬼面猿了。楊軍見到之後也只能再去找其他成羣的鬼面猿,只是隨着時間一分一秒的推移,十幾分鍾之後,基本上已經不見還湊得起羣的鬼面猿了。
隨着楊軍將最後一隻鬼面猿劈成了兩半,這場賭局總算的告一段落。看着大多數都是被炸飛的殘肢斷臂,已經不用再數了,這場賭局的勝負已分。只不過楊軍輸的不甘心,他扛着繡春刀向着陵寢的縱深處走過去,說是又沒規定要在哪裏斬殺鬼面猿。楊梟不信這陵寢裏面就這些鬼面猿,等他在裏面轉了一圈之後,才能定最後的勝負。
我們這幾個人都湊到了楊梟的身邊。孫胖子先是嬉皮笑臉的說道:“老楊,我就知道你們回來。不是我說,我敬愛的吳主任呢?你們倆都到了,他老人家應該就在附近吧?”說話的時候,孫胖子順着被我開出來的洞中向外看去,好像現在吳仁荻就躲在那裏,看着我們這邊的一舉一動。
楊梟看了孫胖子一眼,有些靦腆的笑了一下,說道:“好像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你,吳主任就在上面的洞口。我們過來的時候在上面見到了蒙奇奇和張支言,現在蒙奇奇正在拉着他說話。看樣子沒有三五個小時,蒙大小姐的話題就不可能會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