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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又來了?”孫胖子看了楊梟一眼,說道:“老楊,不是我說,你這是又看見什……”孫胖子的話還沒有說完,他的眼睛就直了起來。就見在遠處一百多米的位置,有一具搖搖晃晃的行屍正在向着我們這邊走過來。
本來個把行屍對於孫胖子來說,也算不了什麼,但是這裏出現的行屍透着邪性。就連楊梟都被行屍戲耍過,還把我們困在盲陣裏面半天。再見這種行屍的時候,我甚至開始猶豫了是不是先一槍爆了它的頭,別讓行屍靠的我們太近。
我們幾個人盯着行屍的時候,楊梟正在盯着不遠處的小廟:“同佛寺,有點意思……你們別動它,我看看這具行屍想要幹什麼。把心放到肚子裏,這裏我已經看過了,沒有類似盲陣的陣法”楊梟說話的時候,已經轉頭將目光對準在了行屍的身上。
行屍越走越近,不過眼看着走到距離我們五六十米的位置。它的身子突然一轉,向着這身邊的一個大坑走過去。走到坑邊之後,行屍身子一歪直接的掉進了坑中。
行屍掉進了坑中之後,再沒有一點動靜。這個就連楊梟都有點看不明白了,他有些疑惑的向着裝着行屍的深坑走過去,站在坑邊上看了半晌。就在這個時候,從同佛寺的方向有一個扛着鐵鍁鐵鎬的和尚跑了過來。
我看清了和尚的相貌之後,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給這個和尚的光頭上面套一頂殺馬特的假髮,再給他畫個眼線,他不就是松島介一郎嗎?開始聽說他在寺廟裏的時候,我還以爲就是關起來,想不到吳仁荻會直接給松島介一郎剃了頭,讓他在這裏做了和尚。
幾個月不見,松島介一郎就換了另外一付摸樣。他現在身上穿着一件滿是補丁的破僧袍,這件僧袍補丁摞補丁的,要不是被他穿在身上,我都不知道這件破布是幹嘛用的。除了這件破僧袍之外,松島介一郎的外貌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現在的松島介一郎頭上留着寸許的頭髮茬子,面頰兩側各自被曬出來一個紅臉蛋。要不是幾個月之前我親眼見過他,現在無論如何都想不到面前的窮和尚,會是當初那個不可一世的福島神社大神官——松島介一郎。
松島介一郎跑過來之後,就像沒有看到我們一樣。他先將鐵鍁扔在了一旁,掄起來鎬頭對着坑邊已經凍硬了的土包砸了下去。土包凍得實在是太硬,松島介一郎這一鎬頭下去,只在土包上面砸出來一個白點,連續將鎬頭幾下砸下去,最後好容易纔將土包砸開。將大的土塊砸碎之後,才用鐵鍁將這些碎土埋在了乾屍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