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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帝沉默,又望向金盒:“當年爹爹親自去求白虎草,那個白朔還擺架子,還是後來…”我納罕:“白族長慷慨俠義,怎會不熱誠相借?”
父帝冷笑一聲:“白朔?他骨子野,雖說與我昊文締結協定,但私底下未必服你爹爹。”父帝接着又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凡有貳心者,都應該儘早拔出,免留禍患。”
我聽到父帝此話,不知怎得,忽地想到那夜朧兒與白族長的對話。我問父帝:“爹爹,玄武和朱雀皇室如今在哪裏?”
父帝霎時臉色一變,凌厲起來:“是白朔告訴你的吧?哼,他以爲自己是白虎族長就可以說三道四、評議父帝!阿爖,如今昊文之所以可高枕無憂,是因爲父帝已將你前進的所有障礙都鏟得一乾二淨。你,切莫婦人之仁。”他劇烈咳嗽起來。父帝素有心疾,發作起來,就容易激動氣短,羣醫都束手無策。我不敢再說話了,怕又惹到他老人家。
他打開金盒,看了看那株晶瑩鮮綠的白虎草,感嘆道:“逃得過五十之劫,也不過多活十來年罷了。”父帝大力拍了拍我的肩,“父皇的一片心血,都是爲了你,你莫要讓爲父失望。”
“父帝,你放心好了。我是誰啊?我可是您的兒子!”話是那麼說,等到父帝一走,我就和朧兒、小鶯,在闔府大辦狂歡,慶祝此次白虎之行一切順利。一面又派管事陶興,將白虎草和一籃貝母、雪蓮儘快送到玄真道觀,免得母后掛心。
我命人取出佳釀,還令廚子烹飪虎骨熊掌,鮑魚燕窩,美味佳餚擺了滿滿一桌子。這場酒席喫了整整三天三夜。我爛醉如泥,臥倒在朧兒懷裏。小鶯則胃口小小,已先撤回玄真道觀了。
我睨着朧兒,他微醺的臉龐仿若夕陽胭脂色的雲彩,更添嬌媚。我色心大動,抱住他取暖。我霸道地吻他的脖子,留下了一個個或深或淺小草莓。他不住輕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