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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到後半夜是不會走的”聽到門羅提到了隔壁包房的那幾個人,盛怒之下的阿錯很快恢復了冷靜。深深的吸了口氣之後,他繼續說道:“我跟他們兩個個多月了,上半夜他們會一直在這裏鬼混,等過了十二點鄭老大走了,趙老三他們幾個纔有膽子回家。”
說話的時候,阿錯將左輪手槍塞到了腰後,隨後將已經綁了一半的毛巾解了下來。趁着這個時候,門羅將自己的酒壺放回到上衣口袋裏,同時微笑着看向阿錯說道:“看不出來你這麼記仇,捱了頓打就要人家的命來還。”
“不是因爲這個”阿錯再次抄起來桌上的一瓶啤酒,灌了一口之後,指着旁邊包房的方向,對着門羅說道:“裏面那幾個人都不是好東西,帶頭的叫鄭熊,是我們這裏有名的大混子。姓鄭的黑道白道都喫得開,他是靠走私販毒、買賣人體器官起家的,現在開始幹一些白不白、黑不黑的買賣,這家KTV就是他名下的產業。趙老三他們幾個都是姓鄭的手下,把裏面那幾個雜碎都斃了,沒有一個是冤枉的。”
說到這裏,阿錯頓了一下,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這時候心裏雖然拿不準面前這個外國半大老子到底是什麼來路,不過沖着他拿槍出來這一條,就算不是自己這一頭的,也絕對不會和鄭熊那幾個王八蛋有什麼關聯。
距離自己動手的時機還有一段時間,趁着這個,阿錯索性主動將自己和鄭熊幾個人的恩怨說了出來。一方面向門羅證明旁邊包房那幾個人確實該死,一方面也算是給自己減壓了。
灌了半瓶啤酒之後,阿錯重新坐回到沙發上看着門羅繼續說道:“我姥爺得了很嚴重的腎病,後來有人介紹認識了趙老三,他說有辦法能給姥爺換腎。不過他們的要價太高,就算我們爺倆把房子賣了,也只夠手術費和術後的藥費,根本湊不齊換腎的錢。本來我打算用我的腎來換,不過趙老三說他們不幹虧本的買賣。除了我的腎之外,還要十五萬的勞務費。看我湊不起來這筆錢,就讓我給他們散貨,什麼時候賺夠了勞務費的錢,什麼時候就安排給我姥爺做手術,順便把我的腎也摘出來……”
看到門羅對自己的遭遇沒有任何反應。什麼換腎、賣白麪的事情似乎在他眼裏根本不值得一提一樣。阿錯換了口氣之後,繼續說道:“我知道賣白麪是喪良心的活,不過姥爺養了我這麼多年,我也不能對不起他。本來還想着先把良心放一邊,給我姥爺換了腎再說。拿到白麪的第二天,我就過來碰碰運氣,想不到就在外面的廁所裏,我聽到趙老三和鄭熊的話。他們這幾個雜碎壓根就沒想給姥爺換腎,要是我的運氣好,散光了白麪還沒被警察抓起來的話,就騙我去醫院做手術,把我的兩個腎都摘掉。在手術檯上就直接弄死我,然後把我和姥爺拉到火葬場直接一把火燒了。也就是說,白麪賣的越快,我們爺倆就離火葬場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