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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錯將自己和門羅認識的經過,去掉了類似老家和上海酒店的命案之後,對着面前的這幾個人說了一遍。當然,林尊的名字他也隱去了,只說門羅欠了他父親好大的一筆債,這是來找他還債的。至於風鼬的死,也和他林錯沒有一點關係,甚至連風鼬是誰都不知道。
阿錯儘量說的慢一點,還經常好像想不起來當初的細節,“冥思苦想”半晌之後才說了那麼幾句。他和門羅見面也就是個把禮拜的事情,看阿錯的樣子,他似乎也想一個禮拜把話說清楚。
“林先生,你這樣耽誤時間並不是一個好主意。”聽到阿錯又繞回到和門羅去麪館喫麪。帶頭那人冷笑了一聲,對着邦恩做了一個手勢。那個小老頭又將阿錯重新銬在椅子上,隨後打開皮箱,直接將剛纔那支鉗子拿出來,鉗在阿錯右手指甲上。
趁着小老頭忙活的時候,阿錯對面的白人繼續說道:“我真的不敢想象No.1的門羅,會和你有什麼債務問題。編這樣的故事,對你真的一點好處都沒……”
這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小老頭握住鉗子的手猛地一抬,瞬間將阿錯的手指甲拔了出來。一陣鑽心的疼痛讓阿錯的身子都跟着顫抖了起來,指甲被拔出來的位置露出來一層粉白的皮肉,頓了一下之後鮮血纔跟着湧了出來。
帶頭那人說的沒錯,阿錯本來就是想拖延時間。不管怎麼看,這裏都不像是門羅給他設計的。這件事已經不是他這麼一個普通人應付了的,這時候門羅應該已經開始尋找他的下落了,只要自己儘量地拖延時間。依着門羅的的能力,早晚會找到這裏,不過看現在的樣子,自己可能堅持不到那個時候了。
雖然指甲被拔掉的疼痛讓阿錯鑽心徹骨,但他緊咬着牙,嘴脣要出血來都沒有哼一聲。忍過了巨疼之後,阿錯抬頭衝着小老頭邦恩笑了一下,說道:“什麼時候給我打的麻藥?效果真好,一點都感覺不到疼。”
“我就喜歡明明疼的渾身直打顫,還嘴硬不怕疼的人”邦恩咯咯一笑,將鉗子鉗在阿錯另外一個指甲上,嘴裏繼續說道:“剛纔是讓你適應一下,這一次我會放慢速度,讓你慢慢的感受指甲從手指上被剝離的感覺。等到你的手指甲都被拔下來之後,我會在上面撒鹽,知道那是什麼感覺嗎?你會哭着求我把你的十根手指頭都切下來……”
說到這裏,小老頭又是咯咯的一陣笑。就在阿錯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等着這個指甲也被拔掉的時候。突然聽到一聲尖叫,隨後一股強烈的炙熱感突然出現,就好像有人把燒的通紅的炭盆推到他身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