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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間,整個書房的空氣都凝固了起來。兩個卡西莫多楞楞地看着對方,他們身後薩巴赫的手已經摸到了身邊柺杖暗藏匕首的位置。似笑非笑的盯着面前這兩個一摸一樣的管家,只要哪個露出來一點破綻,他就會馬上動手解決那個人。
雖然阿錯可以用門羅的異能離開。不過那樣以來就把矛頭轉到門羅的身上。沒有任何罪名的人都會被薩巴赫送到布匿監獄,別說門羅這個幾乎獨一無二的能力在薩巴赫的面前使用了。
第一個作出反應的是阿錯,他突然一把死死的抱住了卡西莫多,隨後扯着嗓子對身後的兩個人喊道:“這個人僞裝成我的樣子,一定是個刺客!愛絲梅拉達小姐,你們不用管我,快點離開這裏!”
這句話也提醒了那個正牌的卡西莫多,錯愕之後,他也反抱着阿錯,對着自己的女主人和薩巴赫喊道:“愛絲梅拉達小姐,我纔是真的卡西莫多!請你相信我。您是十二年之前的八月僱傭我的,現在我的薪水是週薪五千美元,去年聖誕節您給我的禮物是一張兩萬美元的支票……”
阿錯的餘光掃到了薩巴赫已經將注意力轉移到自己身上。當下他也張嘴大聲說道:“愛絲梅拉達小姐,他是早有預謀的,不知道從哪裏打聽到我的事情。我纔是真的卡西莫多,您僱傭我之前,我是巴黎聖母院的職業敲鐘人。上個禮拜您提前一天給我的薪水,您昨天晚上有些失眠,讓我加大了安眠藥的計量。今天由於薩巴赫先生要來拜訪,您是提前一個小時起來喫的早餐……”
說到這裏的時候,薩巴赫突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然後對着身邊的愛絲梅拉達說道:“我親愛的愛絲梅拉達。還記得我跟你說過那本中國小說嗎?裏面有一個章節叫做真假美猴王。裏面說的情形就是現在這個樣子,兩個一模一樣的美猴王都說自己是真的,而且假的美猴王能說出來真美猴王的所有事情。我第一次看到那本書的時候,曾經想過這個假的美猴王有沒有可能是異能者。想不到過了這麼多年,我竟然親眼看到了這一幕。”
說完之後,薩巴赫扭臉衝着兩個一模一樣的卡西莫多笑了一下。停頓了一下之後,繼續說道:“不管你們誰是假的卡西莫多。我都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現在對我說實話,你還有繼續活下去的機會。給你一分鐘的時間,考慮清楚。這可能是你生命中最後的一分鐘了。”
說話的時候,薩巴赫從口袋裏面掏出來一個小小的沙漏。將沙漏倒轉之後,他微笑着對着面前兩個一摸一樣的管家,說道:“時間開始了,你只有一分鐘的時間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