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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女人是水做的，溫念看着牀邊單子上的水漬時，潮紅的臉頰更紅了幾分。
相比於她的羞赧，宋文禮要坦然得多，從旁邊抽了紙巾，細心地幫溫念清理。
他的動作很輕，不經意間碰到溫念，剛下去的火，又被他撩撥起來。
溫念咬着脣，還是忍不住嚶嚀出聲，宋文禮緩緩掀起眼皮看她，眉眼之間盡是笑意，“故意的？”
溫念紅着臉瞪他，聲音帶着微微的沙啞，“你纔是故意的。”
“對，我是故意的。”宋文禮坦然承認，起身，雙手落在溫念兩側，居高臨下地看着她。
兩人就這麼對視，宋文禮的眼角帶着溫柔，“讓你舒服了對不對？”
溫唸的臉頰一熱，沒有反駁。
下一秒，宋文禮忽地向下，溫念以爲他要吻過來，自然地閉上眼睛，還微微揚起了下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