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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姐兒?”
殷老太太眯起的眸子慢慢展現出不一樣的光,“去殿前司那趟我便料到她心裏是有着盤算的,原以爲需得好一陣兒纔會顯露聲色,還想借着今個兒這衣服的事順藤摸瓜,沒料她被伊姐兒挑釁幾句,竟這般沉不住氣了,沉不住氣也好,沉不住氣便證明心機不深,好拿捏,日後也定會露出破綻,且看着罷,看她到底想要什麼。”
深宅內院的下人素日做着苦差事,唯一點的樂趣,便是談論府上的瑣事,自然不會錯過靜怡軒裏住着那位主子遭老太太罰了的消息。
風月去後罩房按例拿頭油時,正聽着旁邊幾個下人圍攏在一起說起此事。
“還是老太太一碗水端平,誰也不遷就着誰。”
“說你天真,你還同我急,我且聽人家說了,老太太要真是一碗水端平,怎不着人去榮月軒送膏藥?只罰了大姑娘……擺明的是被大姑娘那句‘府上都是母親的人’氣着了。”
風月回到屋將這事盡相說了,明明壞人落了懲罰,她卻一點喜悅的心情都沒有。
“姐兒,別人倒罷了,這老太太,怎麼說您也是老爺的骨肉,這……”
沈南寶卻顯得很心平氣和,她望着案上那寫滿一頁字的紙,吹了一息,“我來了沈府多日了,明裏暗裏喫了大姐姐多少虧,祖母能不曉得?不過是裝聾作啞罷了,這也是爲何我昨個兒不提衣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