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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着,視線掃向沈蒔有些發白的鬢邊,愁了容,“昨個兒忙着接待那羅剎娑沒怎仔細注意你,怎麼在殿前司待了半月的時光,都有了白髮?”
沈蒔只笑,“可見母親從前不曾仔細兒子,兒子這些白髮早就有了。”
他說着,喟然長嘆,“不過,那殿前司也並非是人待的地兒,裏面刀鋸斧鉞鋪陳排列,那些班直各執着竹條、皮鞭,如狼似虎地縱橫亂打,打得滿室哀嚎,血流飛濺,慘見得很。”
沈南伊被這話嚇得一時愣住了,起身站定了半晌,方行禮道:“父親安好……那殿前司,真有父親說的這般嚇人?”
沈蒔想起昨日她那番口舌,有些不好氣地哼了聲,“手心朝上朝下,都是一白一黑,可見事實都有好壞之分,人也是如此,你眼孔子淺,只瞧着他金尊玉貴、俊美無儔,並未瞧得他私底下斷頭飲血似的猙獰面目。”
沈南伊只覺下不了臺,又不敢悖逆沈蒔,燒着耳根子囁嚅着附和。
沈南寶卻不得不說,沈蒔這話說得極對。
前世她嫁給陳方彥後,便從他口中聽聞過殿前司掌刑的酷虐,挑尾椎、抽脊樑骨……反正越是偏門的手段,殿前司便越是偏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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