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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文倬因着快要秋闈,一直住在嶽麓書院的精舍裏,今朝回來,也只是因着沈蒔的事,向夫子告了假,約莫不過幾日時光,又要離家了,所以才緊着這點時間,看看父親,祖母什麼的。
沈南宛到底與他一母同胞的情分,聽聞這事,自然蹙着眉滿臉的訝異,“你纔剛回來,怎得又要走?”
沈文倬也顯得很無奈,深然嘆了口氣,“夫子在學堂尚還教學,我不緊趕着回去,只怕會落了功課,到時便聽不懂了。”
他沒有金聲玉振的文采,卻也不願意似沈蒔那樣承襲,總想秉着自己之力登上桂榜。
但悠悠學子,良莠不齊,有不善經術的,亦有出世之才的。
譬如與沈文倬同窗經年的開國伯爵之子,謝元昶,便因文采斐然,在京圈也頗具聲望,更可貴的是,謝元昶並不因而自居,反倒待人親和,頗有伯夷之風。
所以旁人總道,這次的兩榜進士非謝元昶莫屬。
而沈文倬,莫說鼎元探花了,上榜都險得很。
沈南宛不願打擊他,畢竟人嘛,總得摔進了泥坑裏,跌下了高臺,才曉得父輩餘蔭的好,遂點點頭,詢問是否備足了要用的物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