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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月撅了嘴,一面扶着沈南寶跨出門檻,一面不以爲意地道:“這不是還有三公子在,要真遇着了,到時讓他先墊着就是了,不過小的覺得,姐兒就不該拿錢出去,那大姑娘不是說長姐如母?這長兄不也如父嘛,老爺沒盡到的讓三公子儘儘也好。”
“你這是什麼話?父親沒做到的,憑什麼讓三哥哥去做?”
沈南寶腳步頓了頓,隔着一道紗,聲音卻沒有半點含糊,“三哥哥肯帶我出去已是萬分感謝了,我怎麼好意思再讓他自掏腰包?你素日和我相處,怎學着她們那樣,混淆情分和本分,理所當然的得寸進尺!”
她們指的是誰,顯然而易見。
風月有些訕訕的,“小的曉得了。”
她的神情揣着落寞又夾纏零星的怨惱,顯然是沒服氣。
沈南寶看着,深然一嘆,“你細想想,我同三哥哥雖說有一層血緣的關係,但不過是照面的情分,他大可以學着祖母他們那樣,端着身份對我耳提面命,何必管我這些俱細?如今他願意待我好,我爲何要把對祖母他們的不忿發泄在他的身上,豈不是因着那些壞人,懲罰了好人?”
光影從樹翕間穿過,細細灑在風月那張圓圓的臉盤子上,聲音恍惚也因此隱約了起來。
“姐兒,您上次還說呢,說二姑娘不好,說有些人不過是披了一層慈悲的麪皮罷了,他和二姑娘一母同胞的。所謂龍生龍,鳳生鳳,姐兒您就這般願意相信三公子好?”
沈南寶額頭‘突突’的疼,她怎麼前世沒覺着這個小妮子古板犟得厲害?這是和誰學的一杆子打翻一船人的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