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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元昶並不介意他話裏的陰陽怪氣,接過盞,拿着瓷匙在晶瑩的膏滋上挖了一朵花出來,送進嘴裏,品茗似的,抿了兩口,“不愧是靖水樓的香飲子,果真好喫,我在麓山書院就惦記着這味道。”
也不知道揣的什麼心思。
大抵是害怕自己這個五妹妹被謝元昶俊顏和滑舌哄騙,又一如那些姑娘日日臨窗垂淚、睹物思人。
沈文倬頗爲拆臺地嗤夷一聲,“靖水樓的香飲子是好喫,不過,到底中規中矩了,不若那瓦市的,甜得嬌媚妖嬈,甜得回味無窮。”
男人嘛,正值情竇初開的年紀。
瓦市那些奴奴,雖不及閨閣女子端穩持重,卻自有一股熱烈風情,對着過客也不懼拋頭露臉,伸展了胳膊,邀迎駐足,或買酒、或買香飲……
她們那一雙眼能說話,一扭頭就是款款柔情,給足了男人對女人的無限遐想,就是見多識廣了女人的謝元昶也免不了被這些美奴吸引。
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本來也不是什麼說不得的事。
但在沈南寶面前談論這事,謝元昶到底有些兜不住臉面,心虛地蠕着脣反駁。
“偶爾路過,她們扯着我喝罷了,哪有你說得這般流連忘返,你又不是不曉得我母親,她眼裏連沙子都揉不進去,更何況這些不入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