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紓華雖只見過一次,但沈南寶生得美,又替她分擔這閒苦的差事,便很是記憶猶新,當即盈盈一俯身,“五姑娘來啦。”
沈南寶抿嘴一彎,“我是來給祖母熬藥,你們緊顧着自己手上的活兒,別因我耽擱了。”
不過她還是多嘴問了一句浣心方纔氣沖沖的,是在說什麼。
許是窮苦人家出身,沈南寶一向客氣,不拘主子那一套行止,所以就算她身世頗有些尷尬,下人們也愛同她說話,在她跟前不啻侍沈府其它主子那般敬小慎微,近乎有什麼說什麼。
浣心便是如此,聽沈南寶這麼一問,挑了眉,斜眼看向紓華,“便是在說這小妮子,單做這事都不上心,一個勁的在那兒打盹兒。”
紓華不甚服氣地撅起嘴,嘟嘟嚷嚷着些什麼。
浣心是個實誠人,不計較新來的下人這些沒輕沒重的態度,嗐然着衝沈南寶赧然一笑,“小的知道姐兒是爲盡孝心,不過這樣便便宜了這小妮子,與她由頭偷閒。”
沈南寶笑得頗爲無奈,“這倒好心辦了壞事,是我的錯了。”
言已既此,一個鐵了心要盡孝,一個成了心要躲懶,總歸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事,她就沒必要這般到人跟前討嫌了。
浣心訕訕的想,捵緊笑皮兒,唱個肥喏,“怎會……小的們都是命苦儕輩,能有主子關照,高興都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怨懟?只是害怕主子太優待,一時得意忘形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