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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管怎麼說,臨了好友府中作客,到底要與好友、好友的姐姐一些面子,便強撐着對付幾句,後道:“老安人,不瞞您說,今日過來叨擾,也是有事要找淵渟。”
殷老太太是個活久見的,聽聞這話,曉得她這半截身子都入土的人在這兒擋了小輩喁喁的興致;先前在大姑娘的親事上,又遭了國公府夫人的婉拒,心裏一直膈應着,只盼望着尋個比清河府小伯爺更好的,日後方能揚眉吐氣。
如今面前就有個合適的,雖與倬哥兒同輩,年歲卻差了些,今年方及的冠,與她家伊姐兒正正相配。
更何況謝元昶又是開國伯爵之子,同國公府夫人甥子雖是同等的爵位,但一個在清河,一個在京畿,高低自然可見。
而他自個兒還是被京圈通曉的才子,日後成兩榜進士,根本是手到擒來。
這樣的人,多少家都眼巴巴瞧着,就是國公府夫人也暗自有打算,想招他入贅。
若這謝元昶被伊姐兒截了胡,旁的不說,讓國公夫人慪着是必然的。
也罷,她也別當那個擎天柱,惹得小輩們都拘謹,不如離開,叫他們私下多相與相與,也好增進感情。
殷老太太兀自想着,起身叫了彭氏來扶,大嘆一氣,“你這方說,倒提醒了我,喝藥的時辰到了,便只能怠慢謝小伯爺了。”
謝文倬心裏沒哪些彎彎繞繞,只一股腦地擔憂殷老太太的身子,“早前便聽說祖母病了,回來見祖母飲食不怠還以爲好了,這還沒好麼?可是大夫開的藥不管用?還是又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