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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到沈蒔的奮髯下翕翕合合的脣,想起方纔他當仁不讓地庇護沈南宛的模樣,那顆渴求的心就這麼靜了下來。
原來於他來說,她都比不上府上的下人親厚。
所以輕而易舉地可以懷疑她,污衊她,將她猜測得如此險惡。
寞寞的一想,她又覺得自個兒怎麼還這麼糊塗,明明前世今生都遭了這麼多冷眼相待了,怎麼還是忍不住肖想這樣的虛妄?
那捧毒茶還沒將她毒醒麼?
沈南寶笑了笑,滿臉疑惑地看着彭氏,“大娘,您說些什麼?一個王媽媽我能因此記恨祖母?更何況趕王媽媽出府的不是大娘您麼?我就算記恨也該是記恨大娘不是?”
彭氏一噎,頗有些當衆被人扒衣服的感受。
沈南伊卻頤指氣使地笑了起來,“你有什麼可記恨的?你母親害死了我四弟弟,被逐出府都已是祖母和母親開恩,你倒好,不感念還說起什麼恨不恨,仇不仇的話來,真當我們欠你的?”
沈南寶見她站在燈罩下來的那團光暈裏,彷彿站在朗朗的陽光下,所以是非對錯都理直氣壯,也絲毫沒有察覺身旁的彭氏處在陰影裏,就是那一通話說出來都見不得天光。
沈南寶懶得同她兜搭,那些事情日後自會水落石出,由得她好生不可置信。